鼻腔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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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夫君出征归来带个寡妇要休我,我淡定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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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该死的温柔

凤初柔双臂硬撑着想脱离他,可百里枭的一只手就好像千斤顶,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凤初柔顿感委屈,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下去。

百里枭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一个转身,喃喃在她耳边道:“我在外征战十年,母妃就守护了我十年。她二十一岁生下我,三十七岁就开始过着尼姑一样的生活,你知道我的内心有多难受吗?”

凤初柔看到这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居然说话声音如此柔和,甚至好像到了委屈巴巴的地步,一下子停止反抗。

她想起刚才德妃所说十年的时间不离开寝殿半步,只为远离皇帝,不让皇后借故发难,“母妃真的很爱你,她很清楚自己在宫里一切都好,你才能安心打仗。”

“如果不是母妃如此隐忍,我不一定能活着回来。”百里枭把自己的额头靠在凤初柔的侧脸上,蹭一蹭,“刚去的时候我才十六岁,看见鲜血汇聚在一起变成小溪的景象,差点活不下去。”

凤初柔的心里忽然有些同情他,不由道:“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必须赢。柔儿,我不能输,也输不起。”

百里枭的一声柔儿,叫的凤初柔浑身不对劲。

她抬起的胳膊在空中愣了一会儿,身上的人好像真的很伤心,她咬了咬牙齿,终于把手落在百里枭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一切都过去了,你看你现在多威风,就算这个威风招来了很多危险,可你连十年战场都走过来了,还怕这里的人吗?”

感受到了凤初柔的变化,又感受到那小小的白皙的小手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后背,百里枭忍不住将凤初柔紧紧的抱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凤初柔忽然有了这种感觉,凤初柔和他相识不过两天。

想到这里,猛然间百里枭从凤初柔身上起身,他盯着凤初柔那略带绯红的脸颊,小巧的鼻翼一动一动,大大的眼睛好似溪水一般水汪汪的,可眸底却带着他人看不懂的情绪和疏离。

凤初柔不管是笑着还是生气,那双眼睛总有一点哀伤,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百里枭双眸如同井底一般,思绪良久,“明日我们一同回门。”

凤初柔顿一顿,随即点头。

三日回门是礼数,她已经今非昔比,回去见见李氏和自己的好妹妹,气气她们也是好的。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百里枭坐在床上,凤初柔站在地上,夜晚宁静如水,偶尔传来秋风阵阵,给人一种萧索的感觉。

凤初柔咽了咽口水,怎么睡呢?总不能她睡在地上吧?

侧头看看窗户上映出树木随风摇摆的影子,就好像什么*怪要来,想到这里,凤初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不敢睡地上。

“百里枭,我要睡床。”凤初柔忍不住一步跨到床边,指着被子说,“你睡地上。”

百里枭挑眉,忽然整个人倒下,蜷缩着颤抖起来。

凤初柔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现在就抽风了?

她急忙过去,“你怎么了?”

百里枭只是微微颤抖着,凤初柔这才想起,百里枭前天晚上才受的伤。

凤初柔赶忙把他的衣服解开,见伤口的血已经渗透到了纱布上,一片鲜红。

“伤口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早给我说?”凤初柔很着急,她迅速把纱布剪开,又用干净的水清洗。

百里枭看着她担心的样子很是满意,当然不会说自己是故意的。

再次给百里枭缠纱布的时候,两人靠的很近,凤初柔身上的香气冲入百里枭的鼻腔,让他死死的盯着凤初柔。

凤初柔偶尔与他双眸对视,被这样带有侵略的眼光看得有些心虚。

好不容易给百里枭裹好纱布,凤初柔发现自己额头都是汗水。

百里枭低头瞧瞧伤口,带着一丝可怜,“你看我的伤口,忍心让我睡地上吗?一起睡床,我还不会蠢到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闻言凤初柔只好默认了,两人躺下后,凤初柔往墙壁里靠了靠,两人之间隔的距离可以再睡一个人。

百里枭说到做到,等凤初柔躺下,他真的没有对凤初柔如何。

凤初柔见他闭上眼睛,这才把紧绷的神经放下。在她要闭眼休息的时候,百里枭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凤初柔,“柔儿,伤口疼,就让我靠一会。”

凤初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百里枭在装,绝对装委屈。

可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凤初柔只好让他靠着,心里不由的冒出一句,这该死的温柔,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

凤初柔刚睁开眼睛,就和百里枭看了个正着,凤初柔啊的一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衣服很完整,松了口气。

扭头看向百里枭,他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此刻正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凤初柔想归想,眼睛也只是扫了一眼就赶紧移开,她轻咳一声,“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百里枭微微一笑,凑到凤初柔面前,他头发披在身后,一点碎发落在额前,双眸带着戏谑的笑意,眸底也是极尽温柔,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冽,倒是多了几分坦然的感觉。

一时间凤初柔看的有些痴。

百里枭见状,笑的更加灿烂,他凑到凤初柔脸前,“柔儿,我好看吗?”

凤初柔用力点头。

百里枭的唇角快要扬到耳垂,“那我和柳如风比起来,谁更好看?”

凤初柔脱口而出,“你好看。”

百里枭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跟如风说过他好看之类的话?”

凤初柔正要点头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阴冷的气息袭来,再一看百里枭灿烂的笑脸已经变僵硬,双眸的笑意也散去变成了冷漠和隐隐的愤怒。

凤初柔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说过。”

百里枭看她刚才要点头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说过,百里枭咬牙切齿道:“昨天就告诉过你不要招惹如风,他可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凤初柔气急,“他不是随便的男人?难道我就是随便的女人吗?我哪里勾引他了?百里枭你个混蛋,你昨日刚进来就这么对我,是不是就想问我这个?”

百里枭抓住凤初柔的胳膊举过头顶,怒火十足,“对,没错,我就是想问你。如风一直是个单纯的男人,可我昨日看他神情不对,他值夜班之后素来都是第一时间回家找柳夫人,如今他为了你连这么多年的习惯都改了。”

“凤初柔,你到底是什么人?”

15欲加之罪

你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我都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看着凤初柔眸中带泪的神色,看着她逐渐失去挣扎无奈的样子,他的心跟着凤初柔的眼泪揪起来疼,很疼。

“百里枭,”凤初柔缓缓起身,下去后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也知道我是丞相之女,你对我颇多忌讳,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总是会多一层疑问。可我想让你明白,你的荣辱与我是一体的,但是你风光,我未必风光,你落魄,我必定被人踩在脚底下。”

“我主动医治六皇子,当场和太医起争执,你以为我是刻意表现自己吗?我是告诉那些想害我的人,想杀我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如今锋芒毕露,宫里宫外肯定传的沸沸扬扬,想动我的人也要多一分思考,我想活下去,还要活的好,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还有最后一点凤初柔没有说出口,等有能力离开你身边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回头,会带着弟弟远离这里。

凤初柔把凌乱的头发梳洗整齐,目光看向窗外升起的太阳,秋日的阳光总是带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她的心也冷了起来,“我只是一介女流,实在担当不起勾引柳统领的罪名。对我而言只要能活下去,我会做一切努力,还请王爷不要欲加之罪,我承受不起。”

看着凤初柔略带悲伤的神色,百里枭这才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凤初柔,也不知道凤初柔所做一切不过是想活下去。

其实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尤其是看到柳如风因为凤初柔而改变自己多年习惯的举动,让他不由得发火。

凤初柔向外走去,百里枭想拉住她的手解释一下,可胳膊怎么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初柔消失在眼前。

用过早膳,两人带着准备好的礼品回丞相府。

凤初柔不想和他说话,马车又太小,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见,她干脆闭眼休息,看都不想看百里枭一眼。

百里枭一点点的挪到凤初柔身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见凤初柔一脸戒备,只好闭嘴,就那么看了她一路。

到了丞相府门外,李氏和凤雨柔早就在外面等待了。

百里枭跳下马车,把凤初柔一下子抱起来,凤初柔蹙眉,“放我下来。”

百里枭笑笑,凑在她耳边说:“你说的对,你我荣辱与共,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风光你一定更风光,你既然嫁给我,那么我向你保证,本王绝不会落魄,也不会负你。”

凤初柔有些发愣,他刚才的意思难道是在表白?

百里枭抱着凤初柔走进丞相府,一路上李氏和凤雨柔恨得牙根都咬碎了。

进去后凤初柔才下地,刚要开口,百里枭弯腰把她的腿捏捏,“抱你一路,腿难受吗?我给你捏捏?”

凤初柔笑笑,用极低的声音说,“你别太过了,就假了。”

百里枭不以为意,转身道:“岳父大人,进皇宫我都是抱着王妃进去的,父皇都不曾说什么,你不会责怪吧?”

凤初柔眼睛瞪得大大的,百里枭你这是炫耀吗?

凤德昌在百里枭说完之后立马摇着头,带着父亲的慈爱笑着说:“王爷说笑了,您能这么对待柔儿是她的福气,柔儿在家里被惯坏了,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凤初柔没想到凤德昌的脸皮比百里枭都要厚,她在家里被惯坏?真是好笑,没弄死她都算是上天保佑。

等等,凤初柔突然想到,现在自己这个身体是借用,本尊早已不在这个世间。

她醒来的时候凤德昌正在怒骂指责,她当时大脑出现的不过是这个家里的情况,并没有一丝的记忆是关于本尊如何去世的?

“柔儿,怎么不说话?回到家不开心吗?”

李氏见她毫无表情站在百里枭身旁,眼神呆滞不发一语,还以为她和之前一样是个木纳性子,就算是容貌上等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因为你今日要回门,我和雨柔五更天就起来催促伙房的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菜,雨柔还天天在我面前说她想你了。”

凤雨柔满面堆笑,上前拉着凤初柔的胳膊,十分亲昵,“姐姐你想什么呢?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家里我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寂寞极了。”

凤雨柔脸上笑着,拉着凤初柔的手却暗暗用力,她眼睛微眯,看着眼前绝美容貌的凤初柔,嫉妒的快要吐出一口血。

自从凤初柔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又在皇宫和太子有了正面接触后,昨日太子与她见面总要说起凤初柔,居然还打听凤初柔喜欢吃什么,平日无事喜欢看什么书?

还总是夸赞凤初柔说话做事干脆利落,说起太医更是不给面子,这样不顾后果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更是让他太子念念不忘。

凤雨柔越想越生气,越想手的力气越大,如果是之前凤初柔肯定不会喊出来,她只会隐忍。

可现在的凤初柔今非昔比,她一下子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带着哭音委屈巴巴道:“妹妹,你轻点儿。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只是妹妹可不可以今天不要不高兴,这是我婚后第一次回娘家,我很想念父亲和母亲的。”

之前的风雨柔总是会在凤德昌面前撒娇博父亲的喜爱,凤初柔总是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就算是被凤雨柔暗地里摆了一道也不敢多说一句,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说了也无事与补。

如今凤雨柔还用以前的方式对付凤初柔,却不曾想这具身体里的灵*早已更换。

凤初柔说完,一只手捂住被掐疼的胳膊,睫毛上都带着泪光,百里枭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就算知道凤初柔是装出来的,可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是谁看了都不免心疼。

“让我看看。”百里枭不由分说把她捂住的胳膊拿起来,只见上面有三个很清晰的手指甲印,可见掐的太重,周围都青了一圈。

百里枭脸色迅速阴沉。

16娶傻子为妻

他眸光凌厉的扫一眼凤雨柔,“难怪这几天晚上柔儿睡觉总是不踏实,看来这个好妹妹没少给自己姐姐苦头吃吧?”

凤雨柔急了,她不曾想凤初柔会当面说出来,之前的凤初柔就算是被掐死也不会吭一声的。

“王,王爷,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姐姐的胳膊怎么会变成那样的。更何况我就算是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成那个样子?让我看看。”

凤雨柔说着上前就要抓凤初柔的胳膊过来看。

凤初柔啊一声,急急的退到百里枭身边,看一眼凤德昌,怯怯的说:“没事,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只要妹妹不生气,我就高兴了。”

百里枭抱住发抖的凤初柔,“丞相大人,早前听说你对自己的嫡长女毫不关心,本以为不过是谣传,现在看来柔儿在丞相府过的日子还不如一个下人啊。”

他转头看向凤雨柔,眸光冷冽,“以后柔儿在的地方你就离她远些,敢靠近一点,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话音刚落,百里枭身边隐藏的暗卫悄声无息的出现在视线里,一个瞬间凤雨柔额前碎发就被割了下来。

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暗卫将碎发扔到地上,转身又不见了。

凤雨柔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母亲李氏紧紧的拉住胳膊,她强撑着笑意,“王爷说的是,是我没有管教好柔儿。姐妹间争执也是在所难免的,你看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入席吧。”

凤德昌对百里枭的行为十分气愤,可他给凤初柔使了不少眼色,凤初柔都当没有看见,一时他内心怒火涌上心头,想出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半分声音。

百里枭的暗卫出动,那就是在警告凤德昌,不要再把凤初柔当之前的女儿看待。

凤初柔拉一拉百里枭的衣袖,“既然母亲都说姐妹间争执很正常,那就算了,今天是回门,我们就高高兴兴的,虽然这些人都让我不高兴,可我对母亲做了我最爱吃的饭菜很是期待。”

凤初柔的意思很明白,她一点都不愿意见到这些人,甚至那些饭菜都比他们要讨喜一些。

百里枭搂着凤初柔的肩膀走了两步,回头对李氏道:“柔儿这两个字是本王的王妃才能称呼的,长姐既然用了身为妹妹就不必再用,不然传了出去说当妹妹的和姐姐争称呼,对她名声有损。”

李氏点头附和,“是,王爷,初柔是姐姐自然事事以姐姐为先,雨柔是妹妹,当然要礼让。”

百里枭这才牵着凤初柔去饭厅入席。

凤德昌坐在主位,百里枭和凤初柔坐在左边,李氏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柔儿,你可喜欢?”

满桌子的鸡鸭鱼肉,菜色鲜美,凤初柔拿起筷子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把筷子放下,叹一口气道:“满桌子都是美味佳肴,想当初我每日的饭菜不过是炒青菜和一碗稀粥,哪有眼前这般丰富多彩呢?”

百里枭挑眉,“怎么吃的那么差?看来是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却如清水衙门般没有多少油水,我一定禀明父皇,让父皇好好嘉赏,顺便也让三司府查查丞相大人的俸禄到底有没有给到位?”

凤初柔忍住笑,低头勾了勾唇。

百里枭刚说完,李氏就急了。

她知道今天两人是来找茬的,如果不给一个合理解释,一定会捅到皇上那里,到时让外人都知道凤初柔这个嫡女在自己掌管后宅的情况下吃的不好睡得不好,那别说自己没脸出门,就是凤雨柔也别想嫁给太子。

李氏起身,亲自给凤初柔夹了一个菜,赔笑道,“柔儿,母亲知道你以前受了委屈,是母亲不好,丞相府太大了,母亲没多少时间照顾你,你别怨母亲。如今你已经高嫁王爷,也算是这么多年苦尽甘来,你说是吗?”

凤雨柔没想到母亲低声下气的和凤初柔说话,一时接受不了,“母亲,你是长辈怎么能跟她低头?再说那是她不爱吃,又不是你不给。她自己说自己没有胃口,关你什么事,再说吃的清淡不是为了养身体嘛,凤初柔你不要以为自己嫁给了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母亲可是你的嫡母,你对她不敬,是要杖责三百的。”

在青云国子女对父母的孝道是列入律法中,如果发现子女对父母有怨怼和不满,不孝顺父母,不仅无法进入仕途,还要杖责三百。

凤雨柔很聪明,用孝道压人,只是她忘了一个人。

百里枭眸光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凤雨柔,“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妃自己要求每天青菜稀粥,自己不吃那些美味佳肴,所以本王是娶了一个傻子,那本王成了什么人?”

百里枭啪的一下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本王的婚是父皇所赐,按照你的说法,父皇是故意把傻子赐给本王?难道是因为我*功颇高故意让我难堪?还是说父皇对我不满让我娶一个傻子为妻?”

凤雨柔傻眼了,她不知道自己一番话下来,明明在说凤初柔,怎么就变成了自己说皇上的不是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之前是自己不吃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她的问题。”

“闭嘴。”百里枭压着声音道:“你说王妃有问题,那就是说父皇给本王的赐婚有问题。”

“丞相大人,你好大的胆子,你让你的女儿光明正大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编排父皇的不是,如果不是你的暗示,你女儿会说出这番话吗?你今天不给本王一个解释,就别怪本王要去父皇那里问一问,本王到底如何让父皇厌恶,居然给本王这样的王妃?”

17适可而止

这下别说凤雨柔傻眼,就连凤初柔都觉得百里枭把皇上拿出来说事,有些收不住啊。

百里枭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捏了捏,很明显,他让凤初柔放心。

凤德昌知道这是百里枭在故意刁难,奈何他说的有理有据,一副不给他解释就真的去找皇上的样子。

李氏很聪明,她转身把凤雨柔拍了一下,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皇上与王爷那是父慈子孝,是我们青云国的楷模,你刚喝了两口酒就这么口不择言,再让你待下去又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来人,把二小姐带下去醒酒。”

说完给百里枭道歉,“王爷,请您不要生气。雨柔喝多了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很多地方都比不上柔儿,您也看到了,我为这个女儿操碎了心。”

百里枭不理会她,只是沉默不语,意思很明确李氏不够分量。

凤德昌对百里枭算是看透了,他今天回门是给凤初柔撑场子来的,要是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百里枭真的能做出去皇上面前要说法的荒唐举动。

凤德昌看了看李氏,又看了看凤雨柔,狠心道,“来人,把二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李氏管教女儿不严,一同受罚。”

“父亲,您怎么了?我和母亲都是您最亲近的人,怎么能打我们呢?”

凤德昌挥手,“拉出去。”

凤雨柔实在受不了,她指着凤初柔道:“你个扫把星,狐狸精,要不是你我爹怎么会打我?你不要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你比起我差远了,我可是要嫁太子的人,我到时候一定...”

啪的一声,李氏一巴掌扇在凤雨柔脸上,“胡闹!简直胡闹!”

凤初柔看着李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免对她刮目相看。

李氏虽然是后宅的女人,可脑子一点都不傻,她的目光不止是停留在后宅这一亩三分地上,倒是比男人多几分魄力和决断。

果然,李氏转头哭着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女儿,我该受罚,柔儿,之前都是母亲的错,你只要原谅母亲,母亲做什么都愿意。”

她说着一下子跪了下去。

当家嫡母给女儿下跪,虽然这个女儿不是亲生,可要是传出去凤初柔也会被全城人唾骂,她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凤初柔一下子闪开站在凤德昌身后,“母亲这一跪,女儿担当不起,这一切都是女儿引起的,女儿真是不孝。”

说着凤初柔也跪了下去。

凤初柔如今身为王妃,皇上的儿媳,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君了,怎么能给一个臣妇下跪?

凤德昌起身,他见李氏还要说什么,耐不住性子道:“拉出去,拉出去。”

说完赶紧扶凤初柔起身,“柔儿,以前是爹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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